温热的酒,遇上冰冷的雪花,化作一团雾气。
雪花落在杯中,瞬间就化作了水,与酒融作一起。
“你若是不拱火,孤和四叔,叔侄之间感情好着嘞。
自家人的事,从来不用外姓之人去说三道四。
说到底,你这和尚,也该心里清楚。”
朱允熥斜眼含笑,“你好自为之,若是再疯言疯语,孤也管不得你。”
从曹国公府出来,朱允熥全然没有了兴致。
李文忠病重,徐达身子也不好。
这个年,注定是过不好的。
两边的寻常百姓家,打起了大红灯笼。
“有时,确实觉得寻常百姓家也有他们的好。
逢年过节了,串一串亲戚,互相走动走动。
哪像咱们,只能窝在宫里,等四面八方的叔叔们,一块儿奉旨回宫。”
“曹国公病了,就连看病,也得小心翼翼着。”
朱允熥把衣服裹紧,这天愈发的冷。
两只手暴露在空气中,只片刻的功夫,就会冻的紫红。
旁边,詹徽使劲搓一搓手,缩着脖子,“殿下,您别多想。
曹国公福大,身子骨健壮,定能挺过去。
前些年,信国公也是大病一场。
太医都说,听天命了。
结果,信国公自个儿挺了过来,如今老当益壮。”
走过去,帮朱允熥把衣服披好,“殿下,咱们回去吧。
一直呆在这儿,曹国公家里,连门都不敢关。”
放低音量,“臣说句不该说的,就像您说的那样,燕王他就是心里头傲。
实际上,燕王和您亲着呢。
他呀,就是在和老皇爷怄气,也不是冲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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